色的看着她。 “当然不正常!有多少女人像我们这样,被一个男人用绳子拴住,仍凭他侮辱和践踏,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就像一条狗,高兴了丢块骨头,不高兴了踹上一脚,这算什么正常!”瑞切尔虽然始终压低着声音,但那种不甘的憎恨的感觉却非常明显,抓着杯子的手也变得紧紧的。 一丝喜色从娜塔莉眼见闪过,然后用同样不甘心的语气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改变这种情况。” 虽然和阿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