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是怎么对我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甚至还悄无声息,在我床边放了一张纸条。 我坐在床上,手中拿着这张纸条有些纠结,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多,十里的路虽然不近,但开三蹦子也就半个小时路程,一来一回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与其这样纠结,不如当面去问问老中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走就走,棺材杨还在屋子里睡觉,我也没敢惊动他,悄悄的骑上三叔的三蹦子,驶离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