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任何事情,老实说,我都想不明白,我在干什么,大好的机会,我不下手,居然还帮你们两个人解毒,我都觉得我脑子有毛病。” 将酒坛放到萧楚身旁,悍匪不管她喝不喝自顾自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坛美酒仰头猛灌,酒液顺着嘴流向脖颈浸湿了胸前。 萧楚本想说声谢谢,想起自己成为记名弟子这些年里悍匪对自己的刁难,两字始终没能说的出口。 “天一亮,你们就早些回宗门吧。”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