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差不多,甚至就连遗书都写好了时,意外再次发生。 只见大批的警察将扎纸铺包围,并且二话不说就把他带上了警车。 看着一左一右把自己夹在中间的警察,赵有量满脸的问号。 “我说这位同志,我又咋地啦?” “这两天也没出镇子、更没做坏事,甚至连句脏话都没敢说” 警察并不理他,只是满脸严肃的警惕着,仿佛赵有量是极端恐怖分子。 等到了派出所,负责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