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的赵某人,在大黄狗离开后便挣扎着打开了铺子的大门。 冷风迎面吹来,赵有量瞬间觉得自己精神了许多。 “我勒个去!也不知道咱怎么得罪流氓狗了,他居然下爪这么重!” 照镜子给自己抹酒精消毒的同时,赵有量欲哭无泪。 “这次算是破了相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万一要是留疤,以后不是更不好找媳妇啦!” 说话间就听一阵银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