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讲,他和顾淮年是同一种人,无论说的话和做的事,都像是复制粘贴一样,不同的是他心思藏得更深些。 顾淮年眯眼打量他,“你现在的样子,我只在十三年前见过,那会儿好像是为了一个你口里的‘小瞎子’?” 傅闻璟看向他,失笑,又倒了杯酒。 傅闻璟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继续道,“你找到她了?” “嗯。”简单地一声鼻音。 顾淮年却破防了。 “闻璟,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