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宋婉儿在祝府已经好些年了,但她在祝府这么长时间,从不知祝成海和宋婉儿有什么冲突。 至少贺兰芝从未见过二人有说过话,关系生疏得好似陌生人。 “好端端的,公公训斥你作甚?”贺兰芝见她攥在手里的绢子已经湿透了,显然大哭了一场。 宋婉儿心里委屈极了:“大表哥刚刚过世,我的婚事又要推迟许久了。” “可我已经满十八了,年前好不容易说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