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过就躲。 在我喊过话之后,里面居然没有人出来应话,更没有人气势汹汹地威胁。 张心让我警告他们,让他们快作决定,否则一会儿公人们冲进来,全都抓进县衙大牢里。说老实话,我们住到县衙这么久的时间,我连县衙里的大牢在哪里都还不知道,但屋里的人确实被吓住了,一个人抖索着出了门,又转回去了。农民始终是农民,也许,他们在农民中会不可一世欺负弱小,但一遇到真正的强手,他们就像一摊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