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在里面等我的人的时候,我心头的紧张感就更强烈了。 会客厅很大,但很朴素,白瓷砖铺就的墙壁,顶上一盏吊灯,除了一张木长桌外就没有多余的装饰了。 唯一稍微显眼的是在会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画,好像是用毛笔绘画的芙蓉出水图。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意境来,**丝出身的我这辈子和这些文人墨客的高雅东西是没多大的缘分的。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芙蓉出水图,而是而在那幅芙蓉出水图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