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骂过我什么,还记得吗?”我冷冷地说。 听到我的话,白菱花居然整张脸贴着我的裤子就求饶了起来: “……求……求求你……只要你让我睡觉……我什么都……都听你的……求你了……我什么都肯做……”白菱花苦苦地求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和皇帝虐待下人般的亢奋感,恐怕任何人在把自己厌恶的人的生命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时,都会有这种亢奋感吧。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