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长发像是乱草似的抓在手里,白菱花光亮的额头露了出来,眼睛更是因为疼痛而凸出狰狞,模样颇为吓人。 “想跑是吧?再跑啊?”我抓着白菱花的头发,愤怒地道,然后把她的整张脸都压在了地上,让她的鼻尖擦着地上的土灰尘泥。 “再跑啊!” “再跑啊!” 一次……两次……三次! 我一次又一次地把白菱花的脑袋翻起,然后以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脸像是气球一样压在地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