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风平浪静中过了两天。 重伤的宸王终于从晕晕沉沉的昏迷中醒了过来。 身上剧痛无处不在,仿佛是烈火热油不断烧灼着他的肌肤,又像是身上连肉带骨被利刃一寸寸不停地切割,每一寸骨肉都疼得恨不得剜了去。 昏迷两个昼夜,两天滴水未进。 宸王睁开沉重的眼皮,周遭像是一座没人的空宅,安静得让人发慌,身上更是剧痛难忍,稍稍动上一下,立时疼得浑身冒冷汗,苍白的手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