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开始还会顾惜聪儿一二，可只要想到她，怕是便会不再对聪儿怜惜。

所以……

“砰！”

赵芸毫不犹豫的一头撞在了墙壁上，额头，仿佛裂开一般，鲜血瞬间模糊了双眼。

好，好疼啊……

方回，你自杀的时候，也这样疼吗？

可你再疼，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只希望，下辈子我能遇见良人，让我也不做怨妇，毒妇，做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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