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哭了?”陆婉儿走过去戳了戳张静宜,“天色不早了,你要再哭下去,就来不及进山洞了。” “忍,忍不住。”张静宜抽抽噎噎站起来,直抹眼泪,“你,你们走你们的。” 魏子渊一身血肉模糊,看得众女子面色惨白。沈灼又肉疼地拿出金创药,让魏子渊和蒋岩自己抹上,片刻后,两人肉眼可见的,精神好了许多。南山堂的药果然强。 几人牵来马匹,扶着魏子渊与蒋岩坐上,随后几人跟着陆婉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