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萧屹今天喝了不少酒,心底隐隐觉得不妙。 萧屹没理会姜宁的话,他负手而立,抬眸望向天空,一弯新月在天际若隐若现。 “以往我在侧妃院子多呆一会,她都不依不饶。这回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她人呢?”萧屹皱眉,貌似不满。 姜宁闻言全身一抖,噤若寒蝉。得,陛下这是疯症又犯了。 “嗯?”久不见姜宁回话,萧屹声音一挑,语意间带出丝厉色。 姜宁头皮拧紧,心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