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沈灼一个劲儿往沈窈怀里蹭,不停地确认着沈窈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活的,活的阿姐! 沈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久才断断续续哽噎着“阿姐,我做噩梦了梦见阿爹,阿娘,还有阿兄阿姐不见了,都不见了。” “在的,在的,都在的。”沈窈一叠声道,她耐心哄着沈灼,然后颇为无奈地叹气,“你今日到底偷喝了多少酒,能醉成这样。” 沈灼不答,只是固执地拉着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