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离开的背影,缓缓收起的笑意,眸色一点点冷下来,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萧屹向来不是重欲之人,以往虽和自己也少有肌肤之亲,但仍会时常留宿在她房里,与她秉烛夜谈,同宿共寝。 可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很少再踏足她房内,连今日是她封后的大喜之日,也不肯留下陪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啪!”林飞凤将桌案上的茶盏狠狠摔地上,茶水和瓷片四溅飞散。 别以为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