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地放着皇后册封诏书和封后大典的奏折。薄薄的几个册子,像一把针扎进沈灼眼里。 她白白担了四年皇后的名,却从没执掌过凤印,也没有过册封典礼。 哪怕一颗心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麻木不仁,可如此天壤之别的对待,沈灼还是会觉得难过。 她付出的是整个青春,全部的真心和情意,却被人嗤之以鼻,扔在地上,踩了又踩。 沈灼飘荡在皇宫上空,每日都深刻反省自己曾经的蠢笨,只盼着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