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疑惑地说道: “团长,你不知道,有的时候,我总觉的你像一个妖精一样! 我们四个人中,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张政委怎么讲也打过几天的游击,又是老地下党。 杨团长就不用说了,也是老革命,爬雪山,过草地,老红军了。 而我呢!最起码也是一个抗大的毕业,可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比我们三个人想出还要绝的作战方案?” 看着同样一脸疑惑的杨洪义、张海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