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传遍了全身。 “受了寒气,便饮一口这断肠酒,其中滋味各有不同。”老人喃喃道,目光依旧迷茫得注视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晶莹的酒液中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身影,那一眼,仿佛要将这酒液看透。 “断肠酒,”陆清低声道,如此别致的酒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去肝肠寸断之意吗?” “怎么,你不敢喝。”老人的声音平淡,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屑,反而透出了一股陆清难以明了的寂寥,这寂寥,好似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