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随便直呼的吗?” 傅青峰实在想不通,今日他这徒弟为何如此的反常,虽然平日里他也知道他这徒弟对于陆清心有不满,但是却没有想到到达了如此的程度。 所谓凡事留一线,此刻的傅玉书已经是咄咄逼人了。 然而,见到自己的师父一味维护那素未蒙面的炼心剑,傅玉书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即目光中透出了一丝固执,道: “师父,我没有说错,按照辈分,我与那陆清应该是同属十六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