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博堃大步走到幕凉身前,将她手中剩下的半壶酒一把抢了过去,二话不说,甩手扔到了院子里 只听到清脆的一声脆响,那壶酒已经跟之前的一壶相同命运了! 幕凉看着空了的手,瞳仁危险的眯起,眼底一抹煞气浓郁翻涌,若不是拓博堃习惯了她这冷冽无情的眼神,这会子还以为这小女人是要拔刀砍了他呢! “那是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动了!你拓博堃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收藏一壶酒?”幕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