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感受着生命的流逝，杭瑞一点儿也不在乎，反而微微笑了笑，道：“芸儿，你现在清醒了吗？你终于懂得关心我，而不是关心那个阿莫多耶祖神了……我很……很开心……”当听见“阿莫多耶祖神”的时候，周芸还是忍不住眼神一阵茫然

“不，你不能死，是谁杀了你，我要杀了他……”周芸哭道，不过，此时的她几乎连抱着杭瑞的力气都没有，也如何杀人呢？

杭瑞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