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体猛地一沉,重重跪向地面,只听得沉重惊心的裂响之声,其膝盖处的地板砖塌陷碎为好几块。 跪下去,就再也起不来,好似身躯有十万斤之重,只能苦苦咬牙支撑,连带着背都不能挺直而佝偻着,面色亦痛苦得涨红。 黑袍人惶恐,一种这一生从来没体会到过的恐惧与慌乱袭上心头,盯着数十米之外的三道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那些蝼蚁面前。 “先生!”萧王山还盘坐着起不来,浑身血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