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起头笑道。 “兄弟我酒量有限,实在是陪不了您,还万望仁兄见谅。” “贤弟这是哪里话,怎么还见谅上了? 我刚才已经说过只是我个人敬大家的,并无要求相陪。” 说罢,小辫子男忽然凑近林牧一点,笑道。 “贤弟,我这人向来嗜酒如命,许多事也耽误在这酒上。 你可千万别见笑啊。” 林牧也侧头看向他,同样笑道。 “酒精,也许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