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七米的地方,血色的夕阳从他身后斜斜照过来,让那抹身影更加孤寂而无助。 他不甘的看着前方,看着那个站在门后的男人,他想试着说些什么,但对上那双眸子他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那目光很平静,不含责备或者赞赏,可就是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他失败了,他终于绝望,看着那个人连同在傍晚时分泛着金红色的营地一起消失在了视线里。 众人的行李早在昨天的清晨就被放在外面的卡车里,合格的人自动取回,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