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詹师道提起鹤池先生,骄傲之情溢于言表,“行之一生着书立说,乃是当世大家。” “唔,您详细说说?”崔凝道。 詹师道不悦道,“你竟然连鹤池先生都不知道?见识如此浅薄,如何做官!” 崔凝所学一切都是为了做个合格的监察使,卷宗都看不过来,哪有那闲工夫去了解别的,但她也懒得与他说这个,“行行行,是我见识浅薄,还请您不吝赐教。” 自詹师道醒来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