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游龙般在空中划出几道满是高汤香味的划线，劈头盖脸地泼向了牛德华与朱八条。

“嗤啦！”

滚热的高汤淋在二妖身上，沸腾的蒸汽也弥漫在狭的店内，不过，林冬绝望地发现，对方并没有被烫地哇哇直叫，只是淡定地伸手抹了抹脸，不疼不痒。

“老朱，这两个鬼是清蒸还是红烧？”牛德华残忍地微笑着，手里还提起了一把血淋淋的剔骨尖刀，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冒出了饿狼一般的绿光，阴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