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下就懵了，这还是小行动？！这要是下达到全国各地，估计会让整个大夏国沸腾……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学习制度，直接就一刀切了？“不是，部长，咱们是不是有点草率了？！”助理连忙道：“没有这个，咱们怎么培养自己的鬼灵人？”“老师的广撒网方针不行，又浪费资源，又培养不出高等鬼灵人。”张清道摇头道：“现在时代变了，灵异之夜结束以后，天地的灵异之气涨了不少，鬼灵人的基数暴涨，而且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