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抓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棒槌。 等我出了洗手间。 陈永洪已经和两个人坐在散台牌,在等人成局。 见我出来,陈永洪装模作样的和我招了招手,问说: “兄弟,炸金花,玩吗” 我走了过去,直接问道: “多大的” 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立刻说道: “一百,五百,五千封顶的!” “可以!” 我掏出一万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