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女说要紧的,也没空提醒谢威不要“老七老七”的喊。

只是瞧他们停了下来,才担忧地说:“那退……是要辞官吗还是自请去什么苦寒荒芜的地方驻守那到底是怎么个退法,我好有个准备。”

“现在不好说。”谢威握着茶杯,手指轻轻捻动杯沿,“都有可能。”

于氏顿时神色微变。

她虽然说了那些自己想到的退法,但心里总觉得不至于到那个份上。

毕竟谢威军功卓著,自己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