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腿因为害怕而打颤。

她忘不了书房那一晚。

她忘不掉陆泽逼迫她做的事儿,那时他整个人都像是入魔了,那样粗暴地对她她在他的手掌下面,就像是一块抹布一样。

她微微哽咽:“陆泽我们说好的,只睡觉!你戴套子。”

陆泽伸手,轻轻抚上她的细腰,她立即就颤了一下。

他仰头看她,嗓音沙哑极了:“是不是还想着那晚的事情乔熏,其实夫妻间做那个很正常,我不介意为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