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来求你的!陆泽,放过沈姨行吗”

她知道他要什么,

而她只想给一样,于是开始解衬衣扣子。

室内没开灯,

她的肌肤在幽光中润白晶莹,像是上好的丝绸般引人抚摸片刻,衬衣和裙子落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陆泽黑眸染上怒意。

偏偏他动怒时眸子尤其吸引人,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把玩着桌上的金笔,嗤笑一声:“怎么不脱了”

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