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心里哼哼几声,要不是畏惧父皇的旨意,他才巴不得离开这里呢。可现在形势比人强,朱梓也只能在心里腹诽几句,解释道:“本王没有暴露身份,孤说孤是潭王府管家的儿子,他们就信了,还巴巴的把饭票给孤,孤可没有向他们要,是他们自己要给的。” 别看朱梓平日没少骂韩度,即便是见面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没有对师长的尊重。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怕韩度的,要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来掩饰心里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