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是狗,自会最懂得看人脸色,知道什么人敢惹,什么人不敢惹。可你也说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即便是审时度势,不得不夹起尾巴当狗,又岂会没有半点儿怨言不甘?”薛凛一边说着,已是一边坐起身来,将护臂紧了紧,凝神听了会儿动静,双目灼灼道,“斛律封受了伤,必然会让人送离前线,敢不敢随我绕道北狄大部后头再大挫他们一回,逼其撤退?” “敢!有什么不敢的?”林大虎想也没想便是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