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绷紧道。 “夫人这过河拆桥也拆得太快了些。”薛凛轻叹。 明漪没有绷住,伸出脚轻踹了踹他,“快着些,我这浑身汗津津的,难受死了。” 薛凛知道她有些不自在,方才不过故意逗她,这会儿倒是麻溜地起了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醒来后就用被褥将自己紧紧裹成一个蚕茧,只露出一张红润小脸的明漪,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真觉得没什么难受的了?头可还疼?” “当真好了!你快些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