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一副冷淡端持的模样,而且说出口的话也是条理分明,当真不似醉了的样子,可这样的话都能张口说出,自然是醉了,还醉得不轻。就是明漪,听着他这些话,一时都有些臊得慌。“容老弟还真是爱重夫人啊,鹣鲽情深,羡煞旁人!”“可不是吗?夫人也是巴巴儿地来接,莫非是怕我们吃了容老弟不成?”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明漪脸色却是难看起来,肘了薛凛一下,嗔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