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死,也不妨先喝一杯再死如何”幂篱人道。 苏意蕴拽紧衣襟,退后两步,“你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 满启摇头道:“七爷,我瞧这人已经疯癫了,听不懂人话啊。” 幂篱人也摇了摇头,又从袖子里掏出另一样东西,“听不懂也无妨,能看懂就行。” 他掏出来的是一卷轴书,四寸长,红色的绑绳,青绿色的裱皮,书名是一句诗,末端是一枚大红色的印章,写有“凤还梧居士”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