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和徐管事对视一眼,“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虽然她和发飙的境况完全不同,但花一棠却心慌的厉害,心头一动,朝着寅宾院拔足狂奔。 林随安走进寅宾院,推门,看到了正在施针的月大夫,床上的冯愉义和白顺依然昏迷不醒,床边多出了一张椅子,一张小木案,案头的笔墨还未收起,显然刚刚有人在这儿写过什么东西。 “凌司直和冯松来过了”林随安问。 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