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外室一群人,夙凌独自进了里间。 满屋的蜡烛早已燃尽,只留下一地的蜡痕。 木床上,青末换上了素白的单衣,前襟轻轻地搭在胸前,厚厚的白布绑带缠胸前,似乎将她紧紧地捆绑起来一般,显得她更加瘦弱。始终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身侧,额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她的脸上。白色的衣裤,白色的床单,苍白的皮肤,单一的白色莫名的让人恐惧,夙凌缓缓伸出手,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张比他手掌还要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