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个巨大的钟盘,记录着我被处刑的时间。 我也没有去向他求饶。 我们就这样彼此对峙着,我不知道罗德里格斯究竟用什么术法来让我保持这种状态,但必然是极为艰深的死灵法术,我失去了我维持机能的全部系统,但我依然凭借着一个颅脑活着,虽然无法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推移,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头颅正在慢慢地风干,也便是逐渐地失去水分,我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罗德里格斯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