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终于看到被鲜血染透的石膏手臂才缓过神来:“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少女歪头,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思考:“这是禁止说明的事项。” 然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臂,没有看向葛生:“害怕吗” 葛生用力摇头。 这个重伤的,冰冷的,美丽的,神秘的少女,偏偏和可怕一点边都沾不上。 “其实我很可怕。”少女平静地说。 这样的自我表述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