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先天畸形与残疾的孩子比例就越来越高了。” “还有一点也是我的原因。”道格拉斯叹息道。 “最初的孩子们,我作为他们的父亲,他们的爷爷,我还能对他们产生一些亲情与爱意,但那是随着血脉的进一步延伸,当第四代,第五代,乃至于第六代诞生的时候,对于那些崭新诞生的生命,我内心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波澜,他们对我而言,几乎和实验的小白鼠没有什么区别了。” “虽然后来的那些孩子都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