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

但这不代表他没那个能力，事实上，他做生意的头脑比霍非凡更灵活，他更懂得变通，更会玩手段，只是他不屑于跟那些人周旋。在他眼里，像冯启东那种靠阴谋诡计上位的商人，让他所不齿，更别说跟他做生意了。

“你还真挺特别的。”陆清清看着霍毅非棱角分明，略带痞气的俊脸，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还是第一个觉得我特别的人。”霍毅非笑笑，“别人都觉得我很怪，特立独行，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