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拨子拿到眼前,注目半晌,秦长歌微微笑道:“我不知道如今的世人是怎样看待睿懿皇后薨逝这件事的,在他们的想象里,那不过是国母享尽尊荣,寿终正寝,唯有我知道,那一夜,所谓算无遗策的开国皇后,很可笑的死在一个专用于拨弄烛火的小小的金拨子下。” 浑身激灵灵一颤,文昌声未出口音已哑:“皇后……” “小小的金拨子,装在她的娇儿,仅仅一岁,刚被封为太子的萧溶身侧的机关里,而机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