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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镇的晨雾还未散尽,百草堂的铜铃便叮咚作响。王宁束着藏青布带,将最后一包落花生药材码上柜台。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常年接触药材的双手指节粗大,掌心却留着研磨药粉的细腻纹路。粗布长衫洗得发白,衣角还沾着前日采药时的草屑,倒衬得腰间那枚刻着“百草”的玉牌愈发温润。

“王东家,救命啊!”李阿婆撞开雕花木门,头巾歪斜,手里攥着的药方被汗水浸得发皱,“虎娃咳得整夜睡不着,您给的落花生糖浆喝完了……”

王宁正要应声,后堂忽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妹妹王雪旋风般冲出来,鹅黄襦裙沾着褐色药汁,杏眼圆睁:“孙玉国那厮太过分了!老周叔家的落花生田全被刘二狗带人踩烂了,说是‘防止病虫害扩散’!”

药铺里瞬间炸开了锅。几个等药的村民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抱怨。王宁按住腰间玉牌,这是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此刻触手生凉。他抬眼扫过众人:“大家稍安勿躁,我这就去田里查看。张阳药师,劳烦您先给李阿婆配些枇杷叶应急。”

马蹄声踏碎青石板路,王宁和王雪赶到村西头时,满地都是被碾碎的落花生秧。老周叔蹲在田埂上抹眼泪,浑浊的眼珠里布满血丝:“王东家,他们说我家花生染了病,可这叶子绿得发亮……”

王雪蹲下身,指尖捻起半截断茎,凑近鼻尖轻嗅:“没有霉斑,没有虫蛀,连根系都壮得很。”她猛地起身,裙摆扫过碎石:“分明是孙玉国使坏!”

暮色渐浓时,王宁在书房铺开云河镇地形图。烛火摇曳,映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明忽暗。张娜端着参茶进来,瞥见案上画满红圈的山林,轻声道:“听说西山深处有片沙地,或许能找到野生落花生。”

王宁搁下笔,目光灼灼:“明日寅时出发。”

次日破晓,四人背着竹篓进山。王雪走在最前,腰间的药锄随着步伐轻晃,发间的银铃铛时不时叮咚作响。张阳药师拄着枣木拐杖,白须在晨风中飘动:“这西山常有瘴气,大家务必小心。”

行至半山腰,乌云突然压顶。豆大的雨点砸在阔叶上,王宁刚要招呼众人躲进山洞,王雪突然指着前方惊呼:“哥!有火光!”

雨幕中,一点昏黄若隐若现。待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靠近,才发现是座竹屋。屋前站着个素衣女子,乌发用木簪随意挽起,苍白的面容在火光下泛着微光。她望着王宁腰间的玉牌,朱唇轻启:“百草堂传人?跟我来。”

林婉儿提着油灯在前引路,竹影在她单薄的身上摇晃。穿过藤蔓缠绕的小径,一片沙地豁然开朗。月光穿透云层,照亮满地碧绿的落花生秧,果实饱满的荚果将茎叶压得低垂。

“此处常年有山雾滋养,土壤含着砂砾。”林婉儿蹲下身,指尖拂过叶片,“这些落花生的药效,比寻常的强上三分。”

王宁正要道谢,林婉儿却突然按住他肩膀。山风裹挟着异响传来,远处火把连成火龙——孙玉国带着刘二狗等人举着火把,骂骂咧咧的声音刺破雨幕:“钱多多说的就是这片地!给我挖!”

雨势渐急,豆大的雨点砸在众人身上,林婉儿的素衣瞬间被打湿,紧贴着她纤瘦的身躯。她眉头微蹙,低声道:“跟我来。”随即带着王宁等人躲进一处隐蔽的山洞。山洞外,孙玉国的声音愈发清晰:“都给我仔细搜!听说这片野落花生能卖大价钱!”

王宁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张阳药师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此刻出去怕是要吃大亏。”王雪气得小脸通红,攥着药锄的手微微颤抖,“就这么让他们得逞?”

林婉儿凝视着洞外的火光,眼神深邃如幽潭。她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铃铛,轻轻摇晃。清脆的铃声在雨中回荡,竟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山雾聚拢。原本清晰的火把光逐渐变得模糊,孙玉国等人的叫骂声也变得含混不清:“见鬼了!这雾怎么突然这么大?”“刘二狗,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趁着夜色与迷雾,林婉儿带着众人悄悄绕到落花生田的另一侧。王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看着饱满的荚果,眼中满是欣喜:“这些落花生至少还需半月才能完全成熟,如今贸然采摘,药效会大打折扣。”

“但孙玉国等人不会等。”林婉儿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忧虑,“他们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他们头顶掠过。王雪眼疾手快,举起药锄做出防备姿势。待看清来人,却是药材商人钱多多。他喘着粗气,绸缎长衫沾满泥浆,胖脸上还挂着雨水:“王东家,我……我是来报信的!孙玉国他打算雇流民来抢收这些落花生!”

王宁目光如炬,直视钱多多:“你为何要帮我?”

钱多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神色有些不自然:“我……我也是良心不安。孙玉国答应事成后给我三成利,可他那人向来不讲信用。再说,这落花生若是被糟蹋了,多少病人要遭殃……”

王雪冷哼一声:“说得好听,怕是怕孙玉国抢了生意,断了你的财路吧?”

钱多多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王宁却摆了摆手:“不管如何,多谢钱老板告知。张阳药师,您和钱老板先回百草堂,准备些防护用具。我和王雪、林姑娘留守此处,守护落花生。”

待张阳药师和钱多多离开后,王宁开始布置防御。他用藤蔓和树枝在田边设下陷阱,王雪则在四周撒下特制的药粉,一旦有人靠近,便会触发异味。林婉儿站在田中央,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山雾在她的操控下愈发浓重,将整片落花生田笼罩其中。

深夜,雨渐渐停了。月光穿透云层,洒在湿润的土地上。王宁靠在一棵大树下假寐,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王雪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把玩着药锄,轻声说:“哥,你说孙玉国还会来吗?”

“会。”王宁睁开眼睛,目光坚定,“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话音刚落,一阵窸窸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宁和王雪立刻起身,握紧手中的武器。借着月光,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在刘二狗的带领下,蹑手蹑脚地靠近落花生田。

“动手!”刘二狗一声令下,流民们便要冲进田里。然而,他们刚迈出几步,便触发了陷阱,纷纷摔倒在地。与此同时,药粉散发的异味弥漫开来,流民们被熏得睁不开眼,咳嗽不止。

“怎么回事?”刘二狗捂着鼻子,咒骂道,“这是有人设了埋伏!给我搜!”

王宁从树后走出,目光如鹰:“刘二狗,劝你趁早离开。”

刘二狗看清来人,冷笑一声:“王宁,别不识好歹!这片地如今是我们孙老板的!”说着,他一挥手,流民们便举着棍棒围了上来。

王雪毫不畏惧,挥舞着药锄冲了上去:“想得美!”她动作敏捷,药锄舞得虎虎生风,几下便将几个流民打倒在地。王宁也不甘示弱,抄起一根木棍,与敌人搏斗在一起。

林婉儿站在原地,双手快速变换手印。突然,一阵狂风刮起,飞沙走石迷了流民们的眼。混乱中,刘二狗见势不妙,大喊一声:“撤!”带着流民们仓皇逃窜。

经过这场战斗,王宁等人已是疲惫不堪。王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哥,我们守住了!”

王宁却没有放松警惕:“孙玉国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得继续小心。”他望向林婉儿,“林姑娘,今日多亏有你。不知这操控山雾的本事,是从何学来?”

林婉儿神色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日后再与你说。当务之急,是保护好这些落花生。”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孙玉国竟想出了更阴险的招数。第二天清晨,王雪去查看陷阱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声音带着哭腔:“哥!那些流民……他们在田边放了毒!”

王宁心头一震,急忙赶到田边。只见田边的杂草已经枯黄,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若是任由毒药蔓延,不出几日,这片珍贵的落花生田便会毁于一旦。

晨光刺破山雾,却照不亮王宁骤然阴沉的脸。他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截发黑的草根,凑近鼻尖轻嗅,眉头瞬间拧成死结——这不是普通的毒草,而是一种名叫“蚀心藤”的剧毒植物,专门腐蚀植物根系,且遇水扩散极快。

“这毒……”张阳药师颤巍巍地伸出手,枯枝般的手指几乎要碰到毒草,又猛地缩回,“至少需要三种以上的草药调配,绝不是寻常流民能弄到的!”

王雪气得跺脚,鹅黄裙摆扫过沾满毒汁的泥土:“肯定是孙玉国!他知道抢不过我们,就想毁了这片田!”她突然愣住,目光落在田边一处凹陷的泥印上,形状竟与刘二狗常穿的牛皮靴花纹吻合。

林婉儿蹲在田垄间,素衣下摆沾满泥浆。她指尖划过一株尚且翠绿的落花生,忽然轻声道:“还有救。西山深处的寒潭边,生长着一种名叫‘还魂草’的植物,可解此毒。但……”她抬眼望向云雾缭绕的山顶,“寒潭被迷雾环绕,进去的人,很少有能活着出来的。”

王宁腰间的玉牌突然微微发烫,他下意识按住,眼前闪过父亲临终前的画面——老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玉牌,气若游丝:“遇到绝境时,玉牌会指引你……”此刻,玉牌上的“百草”二字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隐隐指向西山方向。

“我去。”王宁将玉牌贴在心口,转身对众人道,“张阳药师,您带着钱多多回镇上,尽可能收购普通落花生应急;王雪,你留守此处,用艾草熏田,暂时延缓毒势蔓延。”

“我和你一起去!”王雪攥着药锄上前,却被王宁按住肩膀。

“这次太危险。”王宁凝视着妹妹倔强的杏眼,“照顾好大家,等我回来。”

山路愈发陡峭,青苔在雨后滑不留足。王宁攀爬时,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行至一处断崖,他正要借助藤蔓荡过去,忽听身后传来异响。转身时,只见三枚淬毒的银针擦着耳畔飞过,钉入岩石,瞬间腾起一股白烟。

“谁?”王宁抽出腰间防身的短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阴影中走出个黑衣人,面覆黑巾,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识相的,交出落花生田的位置。”话音未落,黑衣人已如鬼魅般近身,手中软剑直取王宁咽喉。

刀光剑影间,王宁被逼至崖边。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的身影如白鹤般掠过树梢,素衣翻飞间,一枚青铜铃铛发出清越声响。黑衣人浑身一颤,软剑“当啷”落地。他狠狠地瞪了林婉儿一眼,转身消失在密林中。

“你怎么会在这儿?”王宁抹去嘴角血迹,发现林婉儿手中铃铛上刻着与他玉牌相似的纹路。

林婉儿却避而不答,将一枚丹药递给他:“服下,内伤会好得快些。寒潭就在前方,但越靠近,迷雾越会迷惑心智。记住,听到流水声,千万不要回头。”

踏入迷雾的刹那,王宁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耳边传来母亲临终时的咳嗽声,眼前浮现出百草堂被大火吞噬的惨状。他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终于清醒过来。循着若有若无的水声前行,不知过了多久,一方幽蓝的寒潭出现在眼前。

潭边,几株叶片泛着银光的“还魂草”在风中摇曳。王宁正要伸手采摘,潭水突然翻涌,一条巨大的黑影破水而出!他本能地向后翻滚,短刀出鞘,却见黑影化作人形——竟是白日里袭击他的黑衣人!

“这寒潭是我的地盘,谁也别想拿走还魂草!”黑衣人狞笑,手中软剑舞出朵朵剑花。

激战中,王宁的短刀不慎脱手。千钧一发之际,他摸到怀中的玉牌。玉牌突然迸发强光,黑衣人惨叫一声,软剑再次坠地。王宁趁机摘下还魂草,转身欲走,却听到黑衣人喃喃自语:“原来……是老堂主的玉牌……”

回到落花生田时,王雪已累得瘫坐在地,发间的银铃不知去向。张阳药师正在田边熬煮驱毒的汤药,看到王宁手中的还魂草,浑浊的老眼泛起泪光。

“孙玉国今日又派人来了。”王雪挣扎着起身,裙摆上满是泥污,“他们说……说百草堂用毒草害人,煽动村民抵制我们。”

王宁将还魂草递给张阳药师,目光如炬:“先救落花生。至于孙玉国……”他握紧发烫的玉牌,“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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