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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娜拦在柜台前,素色围裙被扯得歪斜:\"大家冷静!药肯定没问题,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愤怒的声浪中。王宁蹲在老人身边,指尖抚过药渣里细碎的根茎,突然摸到几片陌生的绒毛状叶片。

\"张阳,拿放大镜来!\"他声音发紧。镜筒下,那些叶片的锯齿边缘呈紫红色,与走马胎极为相似,却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是紫背天葵,剧毒!

林婉儿不知何时已掠上屋顶,目光扫过远处街角鬼鬼祟祟的身影。她脚尖轻点瓦片,如离弦之箭追去。片刻后拎着个哆哆嗦嗦的小童回来,孩子怀里还揣着半袋紫背天葵。

\"是、是回春堂的人给了我铜钱......\"小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我把这个混进药柜......\"

钱多多脸色骤变,却仍强作镇定:\"空口无凭!不过是找个替死鬼!\"他话音未落,孙玉国摇着折扇从人群中走出,翡翠扳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王堂主,事关人命,可不能草草了事。\"他扫过地上的药渣,\"不如让官府来查?\"

王宁缓缓起身,衣摆扫过满地狼藉。晨光穿透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十年前,我爹在后山失踪,那天钱老板也在山里。\"他的目光转向孙玉国,\"而回春堂,恰好就在那之后开始售卖走马胎。\"

空气瞬间凝固。钱多多的折扇\"啪\"地合上,孙玉国脸上的笑意僵住。李三突然举着猎枪冲出来:\"当年王大夫出事前,说有人在偷采禁药!是不是你们......\"

\"够了!\"钱多多暴喝一声,\"不过是垂死挣扎!这孩子分明是被你们收买......\"

他的话被一声马嘶打断。郑钦文骑着快马冲进人群,官服上的补子还沾着露水:\"都住手!有人状告百草堂草菅人命,本官特来彻查!\"

王宁望着郑钦文腰间的令牌,心中一沉。这位新知县上任不过月余,据说与孙玉国私交甚笃。钱多多立刻换上笑脸迎上去:\"大人来得正好!这百草堂用假药害人,证据确凿......\"

\"且慢。\"王宁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种叶片的对比样本,\"紫背天葵与走马胎极为相似,但叶脉纹路完全不同。敢问钱老板,为何对此如此熟悉?\"

钱多多额角沁出冷汗,强笑道:\"笑话!我堂堂药材商人......\"

\"三年前,您在西域收购过一批紫背天葵。\"林婉儿突然开口,软剑在掌心转出寒光,\"而那批货,后来都进了回春堂的库房。\"

郑钦文皱起眉头,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孙玉国却突然轻笑出声:\"就算有人栽赃,与我等何干?当务之急,是救治病人。\"他转向郑钦文,\"大人,不如先将王宁带回衙门,细细审问?\"

人群骚动起来。王雪突然冲上前,挡在哥哥身前:\"不行!我爹的事还没查清楚,你们就想把我哥带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坚定。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张阳突然惊呼:\"病人醒了!\"众人转头,只见李三悠悠转醒,颤抖着指向钱多多:\"是、是他......昨天给了我一包'秘药',说能让药效加倍......\"

钱多多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你、你胡说!\"

郑钦文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望着地上的药渣,又看看众人各异的神色,突然一拍惊堂木:\"此案疑点重重,本官自会彻查!所有人,随我回衙门!\"

暮色降临时,百草堂门前冷冷清清。王宁望着空荡荡的药柜,手中还攥着那片致命的紫背天葵。张娜默默将凉茶推到他面前:\"别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王宁摇头,目光望向回春堂的方向:\"十年前,父亲发现了他们的秘密。现在,他们想让百草堂永远闭嘴。\"他握紧拳头,\"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窗外,乌云遮住了月光。青岚山在夜色中沉默,却酝酿着更大的风暴。而此时的回春堂密室里,孙玉国将翡翠扳指重重拍在桌上:\"郑钦文那边还能稳住吗?\"

钱多多擦着冷汗,声音发颤:\"他说......让我们做好万全准备。\"

孙玉国望向墙上父亲的画像,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十年前那个雨夜的寒意,带着对走马胎秘密的贪婪,也带着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期待。

青岚县衙的地牢里,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王宁蜷缩在潮湿的稻草上,镣铐摩擦石壁发出刺耳声响。远处传来滴水声,每一声都像是时间的重锤,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突然,头顶的瓦片轻响,林婉儿如鬼魅般落在牢门前,软剑挑开锁链的瞬间,火星溅在她泛着冷意的眸子里。

“郑钦文被孙玉国收买了。”她扔来一套夜行衣,“张阳在药渣里又发现了西域特有的曼陀罗花粉,和钱多多三年前走私的货物批号一致。”

王宁系紧腰带,指腹摩挲着墙上斑驳的刻痕——有人用指甲在石砖上划出歪歪扭扭的“走马胎”字样。记忆突然翻涌,父亲失踪前的最后一封信里,也曾反复提到这个词。“去回春堂的密室,那里一定藏着真相。”

子时三刻,回春堂笼罩在浓稠如墨的夜色中。林婉儿撬开后窗,两人如幽灵般潜入。药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王宁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暗格里的账本散落着,王宁翻开泛黄的纸页,目光突然定在一行小字上:“寅年腊月初三,收购紫背天葵三十斤,经手人钱......”

“小心!”林婉儿猛地拽住他后领。一支透骨钉擦着耳畔飞过,钉入木柱发出闷响。孙玉国倚在门框上,翡翠扳指映着摇曳的烛光:“王宁,十年前你爹就是死在好奇心太重。”

密室内机关启动,八面铜镜突然翻转,刺目的强光让两人睁不开眼。王宁摸到腰间的硫磺粉,正要撒出,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哥!”王雪的哭喊混着铁链声从暗门传来。她被刘二狗押着,脖颈上架着寒光凛凛的匕首。张娜和张阳也被反绑在立柱上,嘴角带着淤青。

“放开他们!”王宁向前半步,却被林婉儿拦住。她的软剑已经出鞘,剑穗在黑暗中轻轻晃动。

孙玉国慢条斯理地鼓掌,翡翠扳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既然都到齐了,不如我来揭开真相?”他走到墙角,按下机关,暗墙缓缓打开,一具白骨赫然显现,腰间还挂着刻着“百草堂”的药牌。

王雪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王宁只觉眼前发黑,踉跄着扶住墙壁。那具白骨的右手,还死死攥着半片紫背天葵。

“十年前,你爹发现我们用紫背天葵冒充走马胎。”孙玉国把玩着翡翠扳指,“他本想公之于众,可惜......”他突然冷笑,“不过他也算有点用处,临死前被逼着画出了青岚山最隐秘的走马胎生长地。”

钱多多从阴影中走出,脸上再无往日的谄媚:“那地方的走马胎药效是普通的三倍,只可惜......”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王宁惨白的脸,“你爹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具体位置,就永远闭上了嘴。”

林婉儿突然暴起,软剑如银蛇般刺向孙玉国咽喉。刘二狗挥刀阻拦,却被王宁一记手刀劈在脖颈。混乱中,张阳挣开绳索,抄起药杵砸向机关。密室剧烈震动,石块纷纷坠落。

“想跑?”孙玉国按下另一个机关,数十支毒箭破空而来。王宁拉着妹妹翻滚躲避,后背被划开一道血口。千钧一发之际,郑钦文带着衙役破门而入。

“孙玉国、钱多多,你们涉嫌谋杀、制假售假,本官奉命缉拿归案!”郑钦文的官服被风吹起,腰间令牌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孙玉国脸色骤变:“你不是......”

“本官确实收了你的贿赂。”郑钦文冷笑,“但更想要的,是青岚山走马胎的秘密。现在,你们可以永远闭嘴了。”

打斗声中,王宁在白骨旁发现一本残破的手记。泛黄的纸页上,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紫背天葵有毒,孙、钱二人勾结......若我遭遇不测,记住,真正的走马胎王,在......”最后几个字被血渍覆盖,再也无法辨认。

林婉儿斩断束缚众人的铁链时,王宁将手扎紧紧攥在胸口。地牢的爆炸声传来,回春堂在火海中轰然倒塌。钱多多在衙役的拖拽下仍在咒骂,孙玉国的翡翠扳指滚落尘埃,被烈焰吞噬。

晨光刺破云层时,百草堂前围满了村民。李三带着痊愈的父亲跪在地上:“王堂主,我们错怪您了!”王宁扶起老人,目光望向青岚山深处。山雾缭绕间,似乎有走马胎的叶片在风中轻轻摇曳。

张娜将一碗药汤递到他手中,药香混着淡淡的苦涩:“接下来怎么办?”

王宁望着手中的药汤,想起父亲最后的字迹。他饮尽汤药,转身走向药柜:“重建百草堂。而且,我们要找到真正的走马胎王。”

山风掠过废墟,卷起一片焦黑的纸页。那上面,“济世”二字虽已残缺,却依然苍劲有力。而在回春堂的灰烬中,某个秘密正随着余温,等待着被重新唤醒。

青岚山的秋霜染白了瓦檐,重建的百草堂门前,新制的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王宁握着墨笔,在朱红对联上写下\"悬壶守正,济世如初\",笔尖落下的力道带着历经风雨后的沉稳。张娜系着新换的靛蓝围裙,将晒干的走马胎叶片仔细收进樟木药柜,药香混着木樨花香在堂内流转。

\"王堂主!\"李三的喊声从青石阶下传来,老汉扛着锄头,身后跟着七八个村民,\"后山那片洼地整好了,您看能不能试种走马胎?\"

王宁迎出门,目光扫过众人肩头的农具。自从孙玉国等人伏法,郑钦文被革职查办后,青岚山的百姓自发组织起来,要帮百草堂重建药材园。他接过李三递来的汗巾擦了擦额头:\"按古法,得先铺上三层腐殖土,再用山泉水浇灌......\"

话音未落,山道上突然传来马蹄声。钱多多的旧部牵着辆装满陶罐的马车驶来,领头的汉子将缰绳往地上一扔:\"我们老大说了,这些西域运来的瓷罐透气防潮,就当赔罪!\"不等王宁回应,马车已扬尘而去。

林婉儿倚在门框上轻笑,指尖转着新换的软剑:\"这钱多多在牢里倒学乖了。\"她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打听到,郑钦文虽丢了官职,却带着几个神秘人往山北去了。\"

王宁的手顿了顿,将父亲的手扎塞进袖中。那半阙未写完的线索,始终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但此刻他望着堂内忙碌的众人,还是将思绪压下:\"先顾眼下。张阳,你带着大家去种药苗,记得在四周撒上雄黄。\"

深秋的山风掠过药田,王雪蹲在新栽的走马胎旁,突然指着叶片惊叫:\"哥!叶子上有黑斑!\"王宁凑近查看,眉头紧锁——这是土壤碱性过重的征兆。张阳捧着《本草考异》翻找,急得额角冒汗:\"古籍里只说喜阴湿,没提过土质......\"

暮色降临时,百草堂亮起盏盏灯笼。王宁盯着火塘里跳动的火苗,突然想起父亲手记里的一句话:\"水养其形,土固其魂。\"他猛地起身,抓起灯笼冲向药田。月光下,山涧的溪水蜿蜒流淌,在腐殖土旁积成小小的水洼。

\"我明白了!\"他舀起一瓢溪水,看着底部沉淀的泥沙,\"走马胎长在山涧,那里的泥土常年被溪水冲刷,自带酸性!\"

众人连夜开工,从山涧运来泥沙混合腐殖土。林婉儿仗着轻功,在峭壁间采摘野生蕨类铺在苗床。当第一缕晨光照亮药田时,原本蔫头耷脑的走马胎幼苗,竟在湿润的新土中重新舒展叶片。

消息传开那日,百草堂挤满了人。孙玉国的侄子抱着陶罐挤进人群,瓮中装着祖传的育苗秘方:\"我叔糊涂,但这方子是真的......\"王宁接过陶罐,瞥见年轻人袖口的补丁——回春堂倒了,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明日来百草堂帮忙吧。\"王宁拍了拍他肩膀,\"药材晾晒需要人手。\"年轻人愣住,眼眶突然泛红。

冬雪初降时,药田里的走马胎已长出新茎。王宁带着众人在田边立起石碑,上面刻着:\"草木有灵,盗采者殃\"。寒风卷起雪粒,远处传来阵阵铜铃声,是背着药箱的游医循着新制的路标前来讨教。

某个深夜,林婉儿突然撞开房门,玄色劲装染着血迹:\"山北发现郑钦文的踪迹,他们在挖......\"话未说完,王雪举着油灯冲进来,脸色惨白:\"药田!有人在烧苗!\"

众人赶到时,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十几个蒙面人正在泼洒桐油,为首者的靴底闪着熟悉的兽齿铁环——是郑钦文!王宁抄起锄头扑上去,却被对方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千钧一发之际,李三带着村民举着火把赶来,猎枪的轰鸣惊散了夜枭。

\"跑!\"郑钦文挥剑斩断藤蔓,带着手下逃入密林。王宁望着焦黑的药田,膝盖重重跪在冻土上。突然,他摸到泥土下异样的凸起——有人趁着混乱,埋下了半截刻着虎头纹的竹筒。

竹筒内的羊皮卷展开时,月光正好照亮上面的朱砂字迹。王宁的手剧烈颤抖,林婉儿凑过来,倒抽一口冷气:\"这是......青岚山地形图!\"图上某处,用朱砂画着重叠的马蹄印,旁边写着父亲的字迹:\"胎王所在,血祭方开\"。

消息传开那日,青岚山沸腾了。孙玉国旧部送来测绘工具,钱多多的眼线传来郑钦文的动向,就连邻县的药商也派人送来保温毡布。王宁站在药田中央,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真正的药材,要长在人心上。\"

春回大地时,新的走马胎在焦土上破土而出。王宁带着张阳、林婉儿循着地图深入山涧,在一处终年迷雾笼罩的断崖下,发现了传说中的走马胎王。碗口粗的根茎盘根错节,叶片上凝结的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原来不是血祭......\"王宁轻抚着苍老的根茎,终于读懂父亲的遗言。所谓\"血祭\",指的是采药人要用性命守护这片药田。他解下腰间的酒囊,将父亲最爱的女儿红洒在土中:\"爹,您看,青岚山的药,还是姓'百'。\"

消息传遍方圆百里那日,百草堂门前的石阶上,摆满了百姓自发送来的贺礼。有刚摘的山莓,有新酿的米酒,还有孩童用野花编成的花环。王宁站在匾额下,看着堂内来来往往的身影,突然觉得十年前那个雨夜的寒意,终于被人间烟火彻底驱散。

山风掠过药田,走马胎的叶片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新的故事。而青岚山下,\"百草济世\"的传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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