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双眼微眯,神情揶揄,“因为我听过太多理由,他们都是被迫的,都是不得已的,都是没有选择的……但在我听来,这不是理由,是借口。” 裘长生点点头,不知是赞同,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但他还是解释了几句。 “我的脑子里有个瘤,做不了手术,只能等死。”裘长生指了指自己的头,一脸苦笑,“我实在想不通,虽说‘无商不奸’,但我这一辈子,也从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