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骤然清醒,像是做了一场不会留下一点痕迹的梦。 美杜莎斟酌着自己的措辞,一边细细打量着药菀,那朱红的蛇瞳注视着药菀,也难免让她有些不自在。 “谁知道呢——兴许是她整日甜甜地唤我,兴许是她渐渐懂事,于是不再顽皮,兴许是她聪明伶俐,虽不明白道理,却能说出来奇怪的话来,逗我开心。” 美杜莎自然是见识过萧炎的火莲的,但那个时候的异火颜色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