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是时候彻底跟他说再见了。 她从未停止过跟这个男人告别,从最初挣脱陈家的牢笼,到后来的决然和离,以及分开之后她再没回过头。 也没给陈三郎回头的机会。 两人之间,还唯一剩下的牵连,就是她穿在身上的这件珍珠衫。 而这一次,她代表平芸赴约,鲜鲜活活地站在陈三郎面前,只为了断前一世没有结束的因果。 二楼雅间客房内,陈三郎早已等得焦急又烦躁,就连桌上